日日开花的那株白梅一样,主子看久了就会陷进去。
不过,那株白梅好歹让主子撑到了现在,那么人的话,会撑得更久一些吧。
知鸢时常觉得,主子哪一天也许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哪怕是她和流苏也拉不回来。
但若是有个念想,就总能弄出些声响来,不会毫无生气,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散。
以前是白梅,现在是人。
司故渊叫了名字,见他偏了脸,才接着道:“过来。”
医尘雪起身,留下一句:“忙去吧,我们去见见人。”
便走到窗边去,司故渊扶了他一下,两人并肩往外去。
秦叔脸上的震惊逐渐转变为呆滞:“知鸢啊,你看见没有?”
“嗯,看见了。”知鸢显然已经接受了某种事实,冷静下来了。
秦叔盯着两个人的背影,不断摇着头:“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知鸢啊……”秦叔欲言又止,“你家主子是不是被人骗了啊?”
怎么叫过去就过去了呢……
什么时候这么听过话了?
“不知道。”知鸢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句。
“嘶……”秦叔的表情更一言难尽了。
倒不是因为知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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