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司故渊往日里一眼便能瞧出来,今日却一点儿也没察觉,便怪不到他身上。
大抵因为这是事实,司故渊也没再说什么,直起身坐到了栏杆上,和医尘雪隔着一段距离,两人中间是玉壶和杯盏。
医尘雪正奇怪,以往几次这人只会倚靠着廊柱同他说话,今日却坐下了,还坐那么远……
就见司故渊曲着手指一一敲了那三个玉壶,又朝两个空杯里觑了一眼,才抬了下眼皮,极为平静道:“这次半杯也没留。”
前几回都会留着半壶,邀功一般等着他,这次却没有。
“在赌气么?”司故渊伸手去碰他的脸。
只一瞬间,医尘雪所有想说的话就原封不动收了回去,心底某种异样的情绪升上来,无端地,他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良久,他才闷闷地回了一句:“没有。”
透着某种别扭的不满,却又矛盾地带着许多柔软难言的思念。
“没有么,我瞧着像是有。”司故渊似是刻意惹着他说话,又去抹他的眼尾。
医尘雪很轻地闭了下眼,彻底没脾气了。
但下一刻,长风骤起时,他鼻尖轻皱了下,闻到了点别的味道。
不是冷松,更像是一直被遮盖着,却又不知为何倏然泄露出来的。
医尘雪这时才注意到,司故渊眼周的疲色似乎又更重了些。
他先前不是没瞧见,只是以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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