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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在试图理解明烛所指的“很疼”是哪种程度。
是了,司故渊与他一样,并不是什么长得安乐之人。他们早已习惯了皮肉之痛,对于“疼”的认知几乎已经扭曲了。
明烛默了会儿,想到傀师擅用符落阵,便又问:“可有什么引渡之法吗?”
这倒是问对人了,医尘雪想着,又扯了下司故渊的领边,是询问的意思。
虽然没出声,但司故渊像是知道他的意思,偏头看了他一眼,道:“我不会有事,受罪的是他。”
言罢,他转向明烛道:“有阵法,要试么?”
明烛看了眼池塘边的人,点了头:“试。”
***
千年前司故渊用那个阵法承接天谴时,医尘雪并未亲眼得见。这次他就坐在司故渊肩上,看见了全程。
明烛一直闭着眼,紧皱着眉头,像是陷入了无法醒来的梦魇。但并无喊叫与挣扎,便又显得有些平静,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如此,医尘雪依然没有窥见当年司故渊是如何替他承下的天谴。
云淮便要轻松许多,生剥灵识的苦痛没有落到他身上,他依然蹲在池塘边,伸手去捧那冷冰的水。
只在某一刻,他回头看见明烛一动不动,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来,便倒了手里的水,走了过来。
然后就晕在了明烛身边,司故渊甚至没有伸手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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