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不沿着海路驻军,祁峟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海上移动的商船简直就是移动的香饽饽,又值钱又好欺负。智障如前几任南越国君,甚至将抢劫商船定为国策……
至于“集祁朝物力,扬诸省之所长”,祁峟并不完全赞同。
对于海外贸易,祁峟持消极悲观态度,他若是把上好的郎中、技师、货物……,全放在一艘船上,然后船沉了、被抢了,他简直哭都掉不出眼泪。
无论怎样,王错在祁峟发现海外商机巨大的第一时间,把自荐的折子递了上去,祁峟就算暂时不用他,也记住了这个眼光独到的年轻人。
账目很快在朝臣中传阅完毕,今日是小朝,仅五品以上且不轮值的京官在朝。
祁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宗室身上,“诸位爱卿以为,我祁朝可还承担地起赡养宗室的职能?”
蔡邕侯站出来,“陛下,您是国主,亦是家长,宗室子女皆是您的血脉至亲;养育亲人,天经地义。”
何玉琢站出来,“普通族长养育族亲,也没有几个纵容族亲吃白饭的!”
“杜家当年那么嚣张,杜丞相有权有势,他也没让他的两位弟弟和成年子侄在家躺着生娃!”
祁峟微笑,何玉琢大多时候还真是深得他心。
崔海河也站出来,“寻常家族分配产业,也会考察子女们的能耐,嫡长子占大头的同时,其余诸子也并非平分家产,而是能者多之。”
“依臣看,赡养宗室可以;但是赡养每一个宗室,不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