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上帝是偏心的,因为程聿不仅长得好看,还有一副好嗓子,他开口温润的嗓子隔着电话传递过来,蒋行止觉得自己耳朵要怀孕了。
“......”
蒋行止看了看许延声,许延声睡得头发翘起来,脸上有个浅浅的睡痕,这要不是把医院当家都睡不成这幅德行。
许延声瞪他,一脸“你瞅什么瞅”的表情。
蒋行止面不改色道:“是的,我老板发烧了,正在住院,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如果眼神能杀人,许延声一定把蒋行止片成生鱼片,但可惜不能,他就只能自己拿刀了。丝毫不在意电话那头的人是谁,直接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蒋行止直接开了免提:“程聿老师。”
“老你个......”
“许延声?”
“头......”
“操。”许延声一把捞起床上的枕头扔过去,“蒋行止,你有病啊。”
许延声很奇怪,他对谁都挺能吹胡诌装作半生不熟,就是程聿不行。可能是两人相遇的方式有问题,导致他从那一天之后再见到程聿,就很明显的表达出了排斥心理,这种排斥和见到谢逐桥时的情绪甚至完全不同。
而他又在很久很久之后才明白,这种排斥和厌恶和谢逐桥曾经对他的很像,因为一个错误的开头,谁都不让谁好过。
等电话里哐哐铛铛的动静停了,程聿才温声问:“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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