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情愿,行为又很听话,矛盾的样子勾得游叙毫无招架之力。游叙的精力怎么花也花不完,恰好是这方面的天才。
没完没了地接吻,神智天天醉酒似的朦胧,年轻的身体永远炙热,永远湿 黏,过得不知廉耻不堪入目。
他们活在电影,书籍,画家的眼,诗人的嘴,共同的幻想,唯独没活在现实。
气温最高的那天,下暴雨,游叙父母叫游叙回家吃饭。
墙壁潮湿,隔音又差,雨好像透过窗户闷闷地浇进耳朵。
谈梦西身体不舒服,有些低烧。前天把套用光了,又懒得去买,昨晚没用,两次,估计清理没做好。
他喘不上气,合上书,关了空调,一拉开窗,看见在小区里走路的游叙。
乌云压着他们,那么大的雨,游叙没有伞,淋得好狼狈。
谈梦西有种不好的直觉,家里没伞,拿了件游叙的风衣,噔噔噔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