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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这些字句和冷漠的语气,把谈梦西活活凌迟。
酷刑大约进行了二十分钟,谈梦西的脸色青白,耳鸣,眉心到下唇全是麻的,满背的汗浸透了衬衫。
游叙坐不住,站了起来。
手在发抖,几次拿出一根烟,几次没点着。他好不容易把折弯的烟点着,哆哆嗦嗦,两口又把烟头抽得黯然,灭了。
他知道找一个出众的伴侣要经历竞争,却没有想到谈梦西会给别人参与竞争的机会。
背叛,这是游叙第一想到的。
在这一刻,个位数餐标,捞油水不顾数据真假的小领导,看他年轻对他趾高气扬的工头,点头哈腰的聚餐,还有不能回去的家。他的阿谀奉承,打烟敬酒,这些为了钱和爱所遭受的苦楚,全部山洪似的爆发出来,击垮他的冷静和理智,连同挺直坚定的肩背。
他弯下腰,双手扶住谈梦西的双肩,没用力,“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跟他出去了?”
望着这张近在咫尺又狰狞的脸,谈梦西无声地说:“不是。”
游叙放开他,在他面前缓缓跪了下来,低吼:“谈梦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想掐死他,与他同归于尽。他又不忍心,甚至不忍心把控诉的音量放大,怕自己的绝望和愤怒会把他吓跑。
“我没有……”谈梦西如梦初醒,战栗地伸手,要捧起他的脸,“我没有。”
游叙躲开,“你看见这些话,不会想象有天我看见了,心里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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