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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自己糟糕的挽留方式,比如谈梦西对他、对自己做的糟糕事。
见他点头,谈梦西像得到鼓励,“你照顾我,对我太好了,我反而更难受,总觉得我应该向你赎罪。”
游叙略感惊讶:“你有受虐症?”
“没有。”谈梦西哭笑不得,“这些年,你把那件事藏在你的心里。”
“那又怎么样,我们说开之前,我没有为难过你。”
“我仔细想了想,我那时候用性缓解了你的愤怒,我们性 生活……又过于和谐,这是作弊,这个处理矛盾的习惯不好,我们没有完全敞开地谈谈。”
游叙皱起眉头,实话实说:“我对你的缓解方式很满意,满分十分,打九点五分,零点五分扣在你叫得太小声。”
这个回答不在谈梦西的意料之内,他的情绪从伤感到诧异,再到久远又清晰的画面,依然面红耳赤,再回到伤感,花了好一会儿时间。
他硬着头皮,继续说:“但改变不了我给你带来了伤痛。”
游叙闭上眼睛,只抽烟,不说话。
在这件事上,他有权利沉默。
游叙的沉默,没有让谈梦西退缩,他已经清楚知道——
成年人的世界,根本没有道歉和原谅,短暂的欢笑,用性安抚的愤怒,不过是片刻的愉悦给痛苦蒙上一层纱。
伤口愈合,痛意消失,疤痕永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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