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片刻,也转身回?了水头堡。
此时梦时正跟着沈安达穿过城中的后街,进入到一栋青楼。
并?在一名龟奴的帮助下,在楼中的闲间里安顿下来。
歇脚的功夫,沈安达出言提醒:“梦公子,过了今日,你便只剩四日了。”
少年将桌上茶水一口饮尽,沉声接过话头:“除了古丁叔,我还需要你身边这几?名扈从援手。”
沈安达目露不屑:“敢问?梦公子,你究竟打算如何行事?”
少年掷地有声:“擒贼先擒王,这次攻占水头堡的将领是顾不言。”
沈安达的语气里净是戏谑:“他可是顾辰安的后人,且还是当朝锦衣卫指挥使,你能擒住他?”
少年一声冷笑,笑得狠戾而冷酷:“我不是要擒他,而是要杀他。”
从他见?他的第?一面起,在金家地窖里、在他逼得小姐脱掉衣物?的那刻起,他就对他动了杀心。
后又?经过诸多磨难、诸多屈辱的痛苦,他的杀心变成?执念,一日日坚定、一日日顽强,早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了。
沈安达“嗤笑”一声:“四方军不知有多少高手折在顾不言手里,就你这身手,就你这顾头不顾尾的性子,还想杀他?”
少年提步上前,定定地盯着沈安达:“你看不起我?”
“老夫只是怀疑你而已。”
沈安达不疾不徐地饮了口茶水:“老夫阅人无数,与朝廷军几?番较量,对顾不言亦是早有耳闻,怀疑你,不是很正常么?”
“你对顾不言不过是‘耳闻’,我却与他打交道日久,深知他的软肋在哪里。”
沈安达一顿,立即来了兴趣,“继续说下去。”
少年重重地抿了抿唇角:“以顾不言的身手,周国的确没几?个人能胜得了他,但若能利用?他的软肋来对付他,必能事半功倍一招即中。”
沈安达问?:“他的软肋究竟是什么?”
少年答,“顾不言的软肋,除了他的老母,便是战死沙场的十万顾家军。”
当然,他没说他还有个软肋是金毋意。
因为那亦是他自己的软肋。
古丁不解:“莫非……公子想去京城绑架他的老母?”
少年轻舒一口气,“若时间上来得及,也不是不可。”
皇帝当日囚禁顾不言,不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