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丧气不仅没减,反倒像被这句话勾得更沉了些,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仿佛染上了几分滞涩。
乔鹤:……
乔鹤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火气,将案上的玉简推到一边,指尖按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语气疲惫地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纪南弛沉默了片刻,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碾过,沙哑得厉害:“云寒的事……真的没办法了吗?”
乔鹤揉捏眉心的动作猛然一停。
指尖下的皮肤还残留着玉简的凉意,可这问题像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扎进心里,让他瞬间僵住。
庭院里的风穿堂而过,卷起几片落叶,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却衬得屋内的沉默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