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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o.ga的情期,alpha有义务提供安抚帮助。”
潘花花了然地点点头,十分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情。”
薛鹿林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掌心已经快要被指甲掐出血来了,他咬了咬后槽牙,冷冷一勾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有,最好!”
潘花花看着他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手落在门把手上,打开了门,人却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又向他投来了一记凌厉的眼神杀,恨声道:“别真拿这里当自己家了!把这一地的零食袋子收拾干净,滚出来吃饭!”
“——啪!”
客房门被重重地拍上,潘花花的目光还落在薛鹿林刚刚消失的门边,心中悔恨:老子昨天晚上就不该管你丫的!胃病好了就犯狂躁症!哪来的神经病,怎么还不死!
他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有几个o.ga跟他一样,天天盼着自己守寡的...
* * *
俗话说得好,这人呢,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孤衾独枕习惯了也没有觉得多冷,但凡是一朝有人与你共同滚在了一张床单上,你就再也忘不了床单上的那股子属于对方的,属于彼此之间的,在气息交缠时所沉溺过的那种滋味了...
狭长弯曲的一钩新月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巧就落在了薛鹿林漆黑的瞳仁里,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爪子在挠他的心口,那里还残留着昨天被潘花花用沐浴球搓出来的屡屡红丝。
这么多年了,哪一次胃疼、烧不是自己忍着?也从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也从没有哪一次觉得自己抗不过去,也从没有人像潘花花那样照顾过自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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