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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就是来源于此。
仔细看周围,是一个个腐烂融化的人,大群的飞蝇起起落落,翅膀拍打出嗡嗡声,它们诞下的虫卵很快孵化,密密麻麻从腐烂肉块中钻出钻进,白花花的细小一只只,拥挤不堪。
水雨想不起东西,只记得自己叫水雨,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睡觉,为什么中指无名指戴着两个显眼漂亮的戒指。
她知道的就是这里太臭了,她要赶快离开。
想到便行动,当花费一炷香离开这处乱葬岗,穿的鞋子已经完全浸湿,脚趾摩擦有明显的滑腻感。
听到流水哗哗,水雨循着动静找到一条溪流河水。
她脱掉衣服,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花了许久时间才洗干净自己。
但衣服也是臭的,她又将衣服扔进水里胡乱搓洗,好在现在日头大,将衣服挂在树梢上风吹日晒很快就干了。
潦草穿好衣服,水雨继续行走。
她脑袋空空,想找到可以对话的人,便一直走。
无知是她的福。
在太阳开始减弱它的热情,水雨见到了一个背着捕兽夹、木条、一只野兔的男人。
水雨嘿了一声,吸引到男人的注意后连忙跑过去,嘴里还喊着“等等”。
男人大概二叁十岁的模样,相貌还是很端正的,蹙眉盯着兴致冲冲的水雨。
荒郊野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叫住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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