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朵碗口大的红花。
沈纵颐走了过去,衣物摆动间带动起的清风吹动红花,那艳丽的红色便在酒液剔透里微微摇曳。
主人。
沈纵颐颔首坐下,邬弥拿过一只酒盏,将红花碗中的酒倒进盏内。
主人,江长老方才找您。
沈纵颐端起酒盏,抿了口酒液入喉,她说了什么?
邬弥低眉给她拭去唇边清液,她来问您的伤。
那你是如何回的?
......您伤得很重,邬弥抿唇,将拭过主人唇角的帕子纳入掌心,江长老便留下了许多丹药灵石,说是酬谢您照顾她的弟子。
沈纵颐举起玉箸,拣了块青翠欲滴的菜段放入碗里,轻笑出声:江长老......
将碗中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完毕,她再次启唇道:邬弥,你觉着江长老此人如何?
邬弥目光沉稳:行简性正,君子风范。
沈纵颐若有所思地放下玉箸,侧眼看向邬弥:看来邬弥与我一样,都十分喜爱江长老。
不是。邬弥克制地捏紧手,眉头欲皱,却又顾忌着是在主人面前,不宜露出不虞的情绪,便压着眉峰平声道:邬弥不喜欢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
听了这话,沈纵颐耳边响起的却是他不久前才说的不喜束缚的反逆言论。
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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