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纵颐浅淡的目光下,陆叔兢声音越说越低,他兀然垂头抹了抹眼皮,低声说:臣知道了。
陛下,您责罚臣吧。臣以下犯上,着实是罪过。
望着陆叔兢颓丧模样,沈纵颐沉默了一会儿,说:陆叔兢,抬起头。
锦裳青年抬头,眼角通红地耷拉着眼皮。
沈纵颐见之勾唇:你道你恋慕朕已久,那怎不早些说?半年前回朝时如何不像今日这般入宫?
陆叔兢隐忍道:不敢。
今日怎的敢了?
陆叔兢蓦然侧过头,金冠束起的高马尾在肩侧甩出一道残影,他继而用力抹了把眼皮,勉强稳住声线道:因为听、听闻您昨日幸了个人。
沈纵颐眼眸微眯:你从何得知的?
陆叔兢满脑子都是被拒绝的难过委屈,根本料不到沈纵颐是在试探他,便一五一十道:臣私下贿赂了起居官,这才
话音未落,他猛地省过来。
赶忙抬头看她,惊愕之余却带着更深的委屈。
她原来根本不在意他,才能拒绝了他的自荐枕席后这般毫不犹豫地试探他!
陆叔兢看着沈纵颐温和如初的眉眼,他咬牙,突然间再也忍不了,长睫忽然湿透了。
您您
沈纵颐笑着看他哭,好整以暇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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