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方才说,你今夜留在宫内亦可。沈纵颐淡笑,你可听见了?
啊?什什么?
陆叔兢发懵了一下,他眼神发直地好好想了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陆叔兢眸光颤动,手指紧张地掐住袖口,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留在这里,礼官们说过、说,这于理不合
沈纵颐斜他一眼:那么陆将军以为夜中攀宫墙是合乎礼仪的了?
她轻声道:朕倒不知礼官的话能比朕重要了。
陆叔兢陡然急了:那些礼官如何能比你重要,你自是最重要的!
沈纵颐抬眸,眉宇微松:既知如此,便听些话。
我,我陆叔兢喉结攒动,僵硬地迈动着步子走到沈纵颐身侧。
坐。
陆叔兢坐下,不敢朝她的方向直视过去,余光却一遍遍描摹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一直盯着他,自然发现了他在偷偷瞥自己,便淡笑道:要看便看,何以像个贼般觑着朕。
陆叔兢被她说得脸色爆红,他羞赧地侧身,一双含羞带怯的桃花眼颤颤地看向她,少年俊朗面容上嵌着这双无限风情的眸子,倒是另外的惑人。
沈纵颐抚上他的脸,或许是因为知晓陆叔兢体内是朝鉴的分魂,她对着他便总生出摧毁的欲望。
其实陆叔兢的样貌与朝鉴并不同,前者英朗,后者偏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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