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以亲你吗?
沈纵颐没回话,昂首轻轻咬住他的唇。
他惊了瞬,而后顿时身子软了,伸出长臂小心地握住她柔嫩肩膀,生涩地回应。
他着实是疏于此道,沈纵颐引着他,边引边笑:陆叔兢,不要憋气,可以呼吸。
陆叔兢只觉得如至云端,耳根红得滴血,这种时候唤他的名字,未免他实是令人招架不住。
吻毕,沈纵颐按着陆叔兢的湿红的唇,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缓缓掀起眼帘看着他迷离的眼睛:烛光有些暗。
陆叔兢茫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一脸失神,只知道附和她道:是、是有些暗。
许是烛花当剪了。
嗯、嗯。陆叔兢眼神微微清明,我去剪。
沈纵颐退开,笑着应了一声。
陆叔兢很快将室内蜡烛的烛花剪完,殿内霎那间亮如白昼。
他回身时,听到沈纵颐吩咐道:端支烛来。
陆叔兢愣了愣,按照她的命令做了。
回到她身侧,沈纵颐令其将烛台放在近处,确保烛光明亮方颔首,让他重新坐下。
陆叔兢侧头看了看烛台,那烛光几乎全部照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在如此亮色中几乎无所遁形,不由得有些心颤。
他忍不住问沈纵颐道:为何要把蜡烛放得这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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