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沉稳不动的身影,阖上门便淡声道:怎的坐在这儿?
那身影似乎僵了一下,却没回答。
生着气?沈纵颐走过去,一手摸了把桌边人的头,一手提起桌上酒壶,倒了两杯酒,她拿起一杯递过去,朕不喜欢见人生气的模样。
陆叔兢似乎听进去了,接过她的酒,但仍然保持沉默不语的姿态。
沈纵颐长眸微眯,手指从男人顺滑的黑发上落至他的鼻尖,状似宠惯地捏了捏:你本是无合卺酒的,但朕听闻民间婚礼总会有这一环,便吩咐了人摆上了,你不喜欢?
为了讨他喜欢,特意摆上的酒。
陛下原来这般看重陆叔兢吗?
黑暗中的沈合乾只觉心脏抽痛一瞬,他死死捏住樽耳,而后仰头喝尽其中酒液。
喝这么急作甚?黑暗里,沈合乾看不清沈纵颐的表情,但听她轻笑一声,似乎情绪甚佳。
让陛下欢喜,明明这就是他的愿望
但是一想到她是为另一个男人而笑,他就嘴中漫起无尽的苦味,胸腔处堵塞得像被人插了一把钝刀,缓慢而滞涩地阵阵发痛。
沈纵颐将素白手指划过男人高挺鼻梁,而后定在他被酒液沾湿的唇瓣上,她含了口酒,俯身靠近。
温凉的唇刚贴上对方薄软唇瓣时,她却察觉到手中所抚的身子僵硬无比,以为是青年羞赧,并未当回事。
正当撬开陆叔兢紧闭双唇时,他却蓦然站了起来,不仅如此,竟还反应激烈地退开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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