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他所难。
总之羞辱邬道升的方式还有很多。
不急于一时。
皁靴正踏出门槛,身后忽传来一道轻声:既无不妥,陛下因何还要走?
沈纵颐垂眸,并未转身,身份有别,人心如水,你今夜愿意为朕做,不定明日便后悔。
朕不必因此事失去你。
若是陛下嫌恶臣身份卑贱,那臣无话可说。沈合乾兀然上前,攥紧沈纵颐手腕,忍着一腔酸苦低声道:可若是您因恐幸臣之后,便无趁手利器的话,那么臣可向您保证,臣不会令您失望,陛下若愿意,臣永会是您剑上穗马上鞍!
沈纵颐背对着他,尚无回声传出。
沈合乾不由得更近前一步,另一只手刚抬起做出拥她的姿势,可是停至半空又颤了颤,终于还是颓然放下,连带着另一只攥住沈纵颐腕骨的手一齐收束了回去。
仿佛预料到又是拒绝,沈合乾习惯到平静,双眼垂注在地上,他道:臣这一生本是泥草一滩,能有今日,不过是为您而已。
臣是为您而锻造的,您尽可随意使用,臣绝无半分怨怒。只要您不舍弃臣,臣为陛下做任何事时都是甘之若饴的。希望陛下无需任何顾忌地利用臣。
夜风寒凉,拂过面颊,沈纵颐醒神。
她转身仔仔细细地将沈合乾全身打量了一遍,眸光轻动:朕信你。
焉极所造的皇兄幻像可真是像极了他本人,表忠心时都是是这般坚定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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