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微顿,何以问这个?
陆叔兢修长手指紧紧握着食盒提手,声气不稳:为何偏偏是昨夜?为何偏偏是当着我的面?
听他又要就此事纠缠,沈纵颐神色微冷,你若接受不了,朕现在便将陆府家财归还给你,放你出宫。
不、不是陆叔兢陡然面露苍白,无措地看着她冰冷的脸:我不是想离开,我只是只是
沈纵颐半阖双眸,冷淡道: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言。
陆叔兢勉强笑了笑:陛下既然不喜欢我,那当初怎的还答应我,允我名分?
她可知她那一答应,令他欣喜若狂,整日惊喜交错,简直是失了智。
花烛夜被药晕,醒后还得强行容忍凶手的挑衅。
这对从前那个傲骨矜贵的陆少爷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从前的陆少爷死了,现在的陆叔兢恨不得将脊骨嚼碎了来献祭她的施舍,不过为求她多看自己一眼。
并不以为她的回答有多至关紧要,沈纵颐淡淡地道出了真相:你身份合适罢了。
身份合适,仅仅如此吗?陆叔兢垂首,双手从食盒上摔落。
沈纵颐冷声道:仅仅如此。
陛下,您是完全没有心吗?
良久,只听陆叔兢用低不可闻的音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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