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小傀儡就对亲师叔又赶又骗的。
沈纵颐骤然露出惊色,她很聪慧,自然明白他已看透了一切,启唇哑然地直视朝鉴半晌,出声已语不成句:你都你已经
嗯?朝鉴抬起修长洁白的手指,抚了抚沈纵颐乱了的鬓发,和右手的威严控制不同,他整理她乌发的动作轻柔至极,像是某种凶兽在进食前对食物的温柔。
把沈纵颐的头发整理得一丝不乱,他满意俯身,平视着小师侄女虚弱面庞,扯唇轻笑:我都都我已经?
沈纵颐抿唇,别过脸,眼露对男人靠近的排斥。
见状,朝鉴笑容不淡,甚而笑意更浓郁了,他笑着戳穿她粗劣不堪的遮羞谎话:是呀是呀,师叔已经看见你和小傀儡在做那档子事情啦。
朝鉴没错过沈纵颐脸上的所有情绪。
事实上,他这般紧迫地近距离观察也根本不会漏掉她的情绪变化。
先是震惊,而后带了两分恼意,最后是愧歉。
小师侄女圣人心,能和傀儡在寒泉胡闹已是突破了心限罢。
现在全被人看去了。
羞得脸都成红海棠了。
很愧疚,很感到抱歉。
朝鉴歪头,看了又看,没看到后悔。
他不由得伸手捏住沈纵颐下巴,将她别过去的脸摆正,而后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她,看得更仔细了,的确连半分悔意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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