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即刻便来。
孟照危笑声朗朗, 他似乎接过去了通讯石, 因而音量更清晰:那你慢慢来,不着急,我们这次特意来找你玩的,有很多很多时间等你!
我们?
跟着孟照危的还有其他人吗?
沈纵颐想起这位天才因为行事蠢钝,身边便总是跟着的炼器宗长老师兄们,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通讯石黯淡下去, 沈纵颐蹙起眉。
邬弥给她端过来一碗清酒,琥珀色的清亮酒液上沉沉浮浮着一朵赤红花朵。
她望了望山外霞色,抬眸看向邬弥。
小傀儡还记着她黄昏时小酌一杯的习惯, 酒液上的红花是她对不能收殓皇兄尸骨缺憾的弥补。
红色,鲜血的颜色。
不必了,邬弥。沈纵颐纤指拨弄着酒液, 辛辣的酒液浸湿柔嫩指尖, 白皙的指腹便泛起薄红, 与酒波中的花影相互暧昧纠缠。
傀儡垂眸,浅淡的眸光定在不断摇晃的花影上。
是,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