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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纵颐在苏行章背后,轻轻地说道。
漂亮柔软的眼睛里似有似无流淌着某种暗沉的情绪。
苏行章转过身,望着沈纵颐慨叹的神情,思及其自入道以来遇到的千辛万苦,心脏缩了缩,不禁抬步柔声道:只要是修道者,便无绝对的肆意者。照危看似行无所羁,但其实他自小被炼器宗诸多长老束缚,他天赋好,是整个宗门都寄以厚望的存在。
苏少主也是如此吗?女子抬眸,眸中光色柔和。
苏行章一愣。
沈纵颐继而低声道:苏少主也是天赋绝佳,年少英才,而且作为一宗少主,无论是修炼还是为人处世,都会被宗中长亲管教约束的罢?
这么多年,一定会很辛苦的。
苏行章启唇,心绪起伏了瞬间,被他强自压制了下去。
他出声,声音有些钝涩:辛苦,倒算不上。百年以来,向来如此,早已能泰然处之,只是
只是什么?沈纵颐笑起来,笑靥明丽。
只是从未有人这般,对他说过一句辛苦。
苏行章喉结微攒,他紧紧地盯着女子娇艳面庞,被其眼中流露的澄澈善意给钉在了原地。
他半晌不回话,直到沈纵颐不解地唤了他一声:苏少主?
苏行章猛地省过来,他有些狼狈地移开眼,芝兰玉树的身姿微颓。
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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