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顺带谄笑道:好纵颐,对不住,我又说错话了不是,这嘴也真是的,该打该打。
朝鉴皮相生得极好,那张脸就是做再夸张的表情,也只是更显昳丽。
谄媚的表情摆出来,是眉也弯弯眸也弯弯,眼尾上挑着,绯红薄唇轻勾着,端的是风流无限,惑人心神。
沈纵颐目光在朝鉴的脸上顿了下。
若不是这张脸的存在,就朝鉴这种恨人有笑人无的糟糕性子,还不得遭多少仇家追着打,当然,仇人打不打得过他又是另一说。
师叔,她犹豫了下,还是唤了这个称呼。
朝鉴嗯了声,眸光微闪:怎了?
沈纵颐定定地望着朝鉴期待的神色,兀然间别过脸,有些狼狈道:对不起,我还是觉得您就当方才的事情没发生过罢,我们之间是错误的。
朝鉴的笑僵住了:哪儿错了?我不以为有错,两情相悦情深亲近不是天经地义?
我对您并无风月之心。沈纵颐垂眸,您其实也知道不是吗?我方才完全是将您当作了他。
这个他是谁,朝鉴再明白不过。
他霎时间寒了眸。
若非清楚邬道升早五十年前飞升就化作天道之力了,但凡邬道升是真死了,他都得去把尸体挖出来挫骨扬灰。
哦,天道之力。
朝鉴妒意横生的心忽而静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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