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为什么如此可恶呢。
云携着风,在耳边呼吸,在他的耳畔轻轻喟叹,如同悠扬的低吟。
那片肌肤成为他和云之间无言的交流,每一次的触碰都在林谷禾的身上激发一阵酥麻,仿佛在他的脖颈拉开了一场感官的交响曲。
林谷禾闭上眼,感受悬崖的风,还有云在脖颈上的轻舞,云自由自在,它跳上了林谷禾的耳垂,林谷禾也跟随他的动作微微颤抖,耳垂是他的秘密之境,他不明白它为何如此聪慧,接着身体一阵痉挛一样的颤抖……
云终于开了口,我们一起吧。
林谷禾猛然意识到,这是域淙,他忍受着身体的颤抖,侧脸贴上了域淙的眼眸。
“啊!”
林谷禾醒了。
梦中黏腻的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脊背上,他埋头憋着气,缝隙投进来的光,让他想到金色的身影,忽然有点分不清是否还在梦中。
他将湿漉漉的衣服用力一扯,衣服却像是匍匐在他脊背上的一片云,轻轻松松飘到了地上,他才想起他刚才趴着睡着了,没有穿衣服。
他盯着那件白色的浴袍看了很久,久到脑海里麻木得只剩空白,久到身下的潮湿从温热变得冰凉,又从冰凉变得温热。
恐惧后知后觉向他袭来,林谷禾猛地看向域淙的床,床上没有人,被子斜掉一半掉在地毯上,房间没有开灯,只有那道刺眼的光从窗外穿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出清晰却灰暗的轮廓。
厕所静悄悄地,隐藏在进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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