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地,林谷禾感觉只剩下那颗奋力激荡的器官在用力跳动,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氛围中。
“域淙!”他站在玄关喊。
自从那天清晨过后,林谷禾再也没有叫过他‘小玉’。梦中叫过,独自一人时也叫过,但只要域淙本人在,这两个字就好像成了林谷禾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要感谢域淙在依稀拉瓦时分享的性多元化的观点,让他在某些情感觉醒时不至于否定自我,也不至于过分恐慌。
尽管他也的确花了一些时间来接受。
房间里静悄悄,只有昏黄的灯影,林谷禾快步走进去,又喊了一声“域淙!”
床上的人迷蒙着眼看他,头微微抬了一点起来,见到是他又倒了回去,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林谷禾心跳在瞬间变得不规律,仿佛有一群蝴蝶在胸腔里翩翩起舞,他屏住呼吸,“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你今天去哪儿了?”域淙坐起来。
林谷禾从口袋里翻出巧克力递给他,坐在自己的床边,“维什哈德公园。”他对上域淙看过来的视线,又补充,“公园最顶上有一座观景台,可以眺望整个布拉格。”
域淙翻看手里的巧克力,又问,“没去其他地方了?”
“还有小城区的马拉斯托瑟广场,”林谷禾一边说一边想,“哦,还有特列辛大教堂、弗拉德西纳大教堂。”
域淙撕开巧克力包装,掰了小小一块含进嘴里,“为什么你既要参观教堂又不进去里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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