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实在憋不住了。
她把凳子往李秀娥和郁知秋面前挪了挪,满脸嫌弃道:“孙氏跟赵大树越来越不讲究了,青天白日的也敢往草垛里钻。”
郁知秋揶揄看着她:“你又碰见了?”
王氏扯了扯嘴角:“要是旁的事,我碰上了能从头听到尾,家里闲聊能说几句,还能去村口扎堆嚼舌头。”
“倒霉催的,偏生是这档子恶心人的事,知道了也不能出去说,我家小莺还是个没出门的姑娘,我哪能脏了她的耳朵。”
“这回又是在哪儿碰见的?”李秀娥拿起针对着亮处,虚着眼睛穿针。
天越来越热,家里两个孩子长高了些,去年的衣裳袖子裤腿都短了一截。
前几日她扯了布,想着给家里人一人做一身夏衣,家里挣了钱,穿个新。
来刘家的时候她特意把针线筐拿上的,趁着闲聊的时候缝几针,做一些少一些。
她手熟,不看布也能飞针走线,看得郁知秋惊叹不已,她奶奶在世时也没这么厉害啊。
王氏笑容古怪:“在赵家靠山后的地里碰见的,那地里有两个草垛子,其中一个靠着杂树灌木,人钻进去,外头人看不进。
“我家有只老母鸡最近到处下蛋,早上我出门的时候摸着有蛋,把鸡关在院子里不让它出去,中午回来家里找不到鸡我就出去找。”
“听见草垛后头有动静,还以为是我家那只鸡,刚想骂来着,里头传来的声音又不太对劲,我立在外头听了一阵,才听出是……”
王氏说到半途,嘿嘿笑起来:“孙氏那小浪蹄子看着弱不经风,做那事的时候比男人还猴急,催着赵大树快些。”
李秀娥脸色红了红,啐道:“羞死个人,她真赖不住寂寞,夜里缠着赵赖子也就罢了,大白天的在野地里苟合,孙家到底咋教的女儿。”
“万一孙氏偷人的事传开来,孙家那些未嫁的姑娘也要遭罪,有个偷人的族姐,说不上好人家。”
“是啊,明明是别人的错,只是因为是同一个家族的人,轻则名声受损,重则一辈子抬不起头,实在冤枉。”郁知秋心里亦是感概万分。
这时候的风气就是这般,一个家族出了伤风败俗的人,连累得整个家族的人受累。
外人会说这一家子家风不好,便是生来是个好的,在泥潭里长大也沾上了污泥,不如别家的清清白白。
可怜旁的姑娘小伙子,堂堂正正做人也免不了被议论被唾弃。
她是个现代人,接受过人人平等的教育,对这些连带影响很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此时风起,郁知秋抬头望着空中的云朵,只见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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