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颤抖着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或许仅仅只是想要示弱罢了,当然,这也根本没有用处,最多换来的只是他稍加温柔的掠夺,不同于在仇郁清家时他的克制与有礼,这一次他抵住我的额头,凝视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与意识全部攫取了,我听见他对我说:“如果你留在我家,就不必被这样对待了,你的确应该道歉,对你自己,也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