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虑间,荆条抽打在皮肉上的厉响伴随着刷刷的风声,鞭挞在我的耳膜上。
仇郁清未曾起身,那女人疯了一般,先是抽打着他的手臂,而后又直接将那荆条甩在了他的脊背、小腿上。
仇郁清垂眸,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唯有他停驻的笔尖与泛白的手指,才能够看出他是一个有感觉的、活生生的人类。
一瞬间,窗外的我好像同他对视了,一个眨眼,我发现我的眼中竟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仇郁清没哭,但我却哭了。
我想叫那个女人别打了,他很疼,他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还没愈合,她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