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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我还是仇郁清,都没救了。
后半夜,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那房间的门还是被打开了。
仇郁清从门外走了进来,步伐沉重,气息不稳,像是压抑着汹涌的怒火,将我整个人翻过面,狠狠按在床榻上。
是那个脾气不好的他,亦或者说,是本身的他。
他开始吻我,从身后到身前,从脖颈到嘴唇。
似乎想将此前我拒绝他的,统统都讨回来。
这个“他”不会接受我的反抗,等待我的只有堪称暴力的镇压,或许一直以来我忘了,他练拳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将疏于锻炼的我镇压,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