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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有时会产生恍惚,分不清风与潮声。
秦思意要在更靠前一点的位置,他的衣摆在钟情眼里起伏翩飞,变成白色的羽毛或是蝴蝶,仿佛神像似的纯洁。
有来度假的学生从石壁上跳下去,发出愉悦的惊叫,在浮出水面后用不太标准的南意口音闲聊。
秦思意把车停下来,靠在崖边听了一会儿,转头对钟情说:“好像是从fl来的游客。”
“那里的气候不是应该和索伦托很像才对吗?”后者不解地往远处看,几个青年正在石滩圈出的海水里聊天。
“大概还是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吧。”秦思意像是敷衍地评价了一句,踩动踏板,继续朝小镇的方向驶去。
他在某个转弯时突然往后看了一眼,攫取钟情的注意,于隧道短暂的黑暗间继续:“我其实想申请在fl的大学。”
“你看那些人,他们好像不会有不开心。”
崖壁遮住了视线,哪怕回头,钟情也看不见秦思意提起的几个青年。
他只能去回想,模糊地在脑海中投映出那些人的表情,灿烂的,明朗的,无所顾忌也无忧无虑。
是一种与l市给人的印象截然相反的情绪。
“学长不会留在l市吗?”钟情追了上去,在穿过隧道的一瞬开始与秦思意并行。
“不知道。”对方回答,“谁又说得好,最后会不会因为什么意想不到的理由留下。”
秦思意在说这句话时,高耸的崖壁间忽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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