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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车时只瞧见窗台的大理石上攒着一小片白色。草坪是枯黄的,树梢也是。
秦师蕴依旧住在先前那栋房子里,看护给她推了镇定,让她安静且老实地好好睡了一觉。
“妈妈?”
秦思意的声音比门禁卡那一声‘嘀’稍晚一些传进了秦师蕴的耳朵。
后者停下吃早餐的动作,温婉地望向了大门的方向。
她的脸上看不出几天前的狂躁,眉目柔柔的,显得端庄又沉静。
秦思意从客厅走过去,母亲便在餐桌前等他。
窗外的石板被雪花染成了零星的白,连作一条跨过后者腰际的细线。
秦师蕴今天穿了浅灰的长裙,不知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还是看护为了美观替她系上了腰带。
总之那一片灰色间束上了横越的纯白,巧合地与窗外的积雪融在一起,乍看倒像是一次被和谐过后的,不那么血腥的腰斩。
“程律师和我说开庭要延期了。”
秦思意走到母亲身边,并没有坐下,而是先将律师让他带的话带到。
旁边其实就有一把椅子,但母亲没有回应,他便只敢继续在原地站着。
相较于程律师表现出的头疼,秦师蕴的反应怎么看都不算负面,或者说她根本就是在雀跃,喋喋不休地开始一些秦思意听不懂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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