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研究生学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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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锋明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学这个用不了三年时间，我来市局之前去参加了集体技术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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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放在这里高科技的简直有些梦幻，顿时就所有人都围过来以一种颇为崇拜的目光簇拥着柳锋明。唯独柳锋明看着摄像头叹了口气：“别愣着，继续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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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煜衡很快就意识到这玩意没有想象中那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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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是得人眼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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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体浑浊，水流又急，能稳定行驶已经有些难度，这么小的机器在水里能覆盖的面积极为有限，况且他们根本难以预料能碎成这样的尸体剩下的部分还能剩下什么，就算是很小的物体也要走进了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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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捧着屏幕操纵的柳锋明他，站在一旁围观的梁煜衡看了一会儿，都跟着觉得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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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车里翻出个简易小马扎让柳锋明坐下，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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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冷，站在江边风格外大，他今天身上穿着一件薄绒的冲锋衣现在已经觉得整个人都被快被冻透了。然而柳锋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不知不觉额头上竟然见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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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煜衡没敢在工作的时候打扰他，然而越看越觉得事情不对。他今天早上就觉得柳锋明脸色青白，嗓子很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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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捞过程从早到晚，中午他们就在江边草草吃了盒饭。柳锋明看起来的还算正常，同他说话也答，饭也该吃吃了。只是或许惦记着没干完的工作，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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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正当他们几乎打算收工的时候，忽然听到对方低低地惊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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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已经黑的快要看不见了，梁煜衡对柳锋明怎么能在这种画面里识别出那就是人的一部分深感怀疑。然而柳锋明非常笃定，在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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