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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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不死”司徒钟,自家带了小酒在怀里,武当还没开饭,他已喝的满脸发红,忽然打个响亮酒嗝儿,使劲鼓掌几下:“妙哉妙哉!张五侠很够朋友,我虽是个没用的酒鬼,心中却很是佩服你的义气,有你这么个朋友,胜似万千假道义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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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抱拳道:“前辈谬赞了,晚辈今日若不死,当请前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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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闻踌躇半晌,还是看向张三丰,皱眉道:“张真人,令徒这般做派,岂不是同耍无赖一般?他是你的弟子,你做师父的,是否该给天下英雄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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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坦然道:“老道的徒弟虽不成器,但是欺师灭祖,他们是万万不敢的。他对我说没杀龙门镖局的人和贵派弟子,那便一定是没杀了。至于谢谦下落,他不肯说,难道我做师父的,要逼他背信弃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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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智怒道:“武当弟子不打诳,少林弟子便会打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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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一挥,身后走出三个独目和尚,三人三只眼,齐齐瞪定张翠山,咬牙切齿道:“姓张的,当日西湖岸边,伱先用毒针射死我慧锋师侄,又射瞎我三人右眼,我三人亲眼目睹,还和你说了话,难道你还要混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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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东华子忽然叫道:“此事我知道!当初张翠山归来,和他老婆亲口承认,是他老婆假扮的张翠山,杀得龙门镖局满门和少林弟子,张翠山当初少年清瘦,他老婆穿了文士长衫,又是黑夜,故此你们不曾认出。至于他老婆,也不是旁人,正是神鹰教教主的女儿,妖女野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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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智大喜,厉喝道:“张翠山,此人所言,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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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沉默片刻,点头道:“不错。拙荆年少无知,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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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智大笑,指着张翠山道:“诸位英雄且看,这便是武当派的门风!明知是淫邪妖女,还要娶了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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