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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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云落嘴硬,却连鼻子都在一起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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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触的那一片肌肤,愈发烫得惊人。云落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依旧沉闷,多了几分抖:“再拖下去,你可能会被信息素反噬,脑袋变傻,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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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隅被云落死犟着偏不说“可以了”三个字的嘴硬逗笑了出来:“云少校,你这是...反过来在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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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弥隅这话里的“可怜”,是字面意义上的可怜,还是他藏着掖着不肯说明白的那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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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牙还牙,谁还不会故作玄虚地说话:“你怎么可怜我,我就怎么可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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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就直说。我们嘴硬的云少校,什么时候才会说句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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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味道终于将他完全包裹。他沉浸其中,那一瞬,他仿佛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焚香味从弥隅的腺体溢出,又淌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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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和弥隅分别属于自己,又共同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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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校。”弥隅轻唤一声,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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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意识迷离,组织不出长句,只能简单应一声“嗯”,语调上扬,似在樱桃罐头的糖水里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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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隅探出口气来,仿佛有个巨大的香炉悬在云落的头顶,随着他的那一声砰然炸开来,愈发浓郁的味道如洪流,在一瞬间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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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那只大手重新覆上云落的脖子,慢慢收紧,他渐渐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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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隅喊出的每一声“云少校”都让他难堪。之前或许还能用“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可如今这个头衔已经不属于他,弥隅还这样叫,分明就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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