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2节

少年，校长看一眼就想拉去主席台当升旗手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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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也在盯着黎溯看，而且越看离他越近，黎溯皱着眉躲开她，烦躁地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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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指指他的眼睛：“你睫毛这么长这么密，不会挡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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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抖动睫毛翻了个非常到位的白眼：“咸吃萝卜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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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其实真的不坏，”趁着黎溯去上厕所的档儿，程子昭悄悄对叶轻舟说，“他以前成绩挺好的，后来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他就开始混上了。你得劝劝他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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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听我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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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昭一脸理所当然：“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你敢对他动手动脚，所以你肯定有办法劝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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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黎溯就出来了，手上端着一盆水，进了程子昭奶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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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又像贼一样趴在门口看了一会。黎溯从床头柜拿起暖水瓶，倒了些热水在盆里，试了试水温，然后从架子上扯了条毛巾 下来放进盆里，浸透了温水、拧掉了多余的水分，然后弯下腰给程奶奶擦身子。从叶轻舟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上半身几乎全被挡住，只能看见两条微曲的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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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看了半晌，似是心中有所触动，竟然破天荒地进了厨房，把堆在水池里的碗盘给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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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从房间出来时，叶轻舟已经完工。黎溯走进厨房，发现叶轻舟竟然把碗洗了，倒真出乎他的意料。然而他扫视一圈，看到叠成一大摞的碗，忽然一声不吭地攥紧那一摞碗沿，整个提起来，反手一倒，果然“哗啦”一声，一大滩没控干净的水砸进了水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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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笨蛋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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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离开出租屋的时候将近七点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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