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9节

，嘴巴动了动，拼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支离破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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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杀……我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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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连忙俯下身去，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可就在她还等待着下文的时候，毛二保持着那个目眦尽裂的样子，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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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一颗心脏像擂鼓一样地跳着，呆呆地看了毛二好几秒，才发觉自己对面还跪着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刚刚和她一起俯下了身，头挨着头地听了毛二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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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抬起头来，目光凝重地看着叶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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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黎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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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脸上没有出现任何表情变化，心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个念头：曲悠扬和毛二被杀的时候，这个人都恰巧出现在现场，这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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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依然像极其平静、理所当然地接受了黎溯突然在昕阳的街头冒出来的事实一样，很自然地开口问他：“毛二刚才说的什么，你听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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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皱着眉头看着她：“你还是先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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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刚刚那一下撞得着实不轻，垃圾桶尖尖的角直接在她额头上凿出了一个窟窿，伤口像泉眼一样哗啦啦地淌着血，衣服的前襟都已经浸透了一大片。可是叶轻舟现在完全没有兴趣去管自己的伤口，一门心思扑在案子上，只是觉得血流滑过侧脸有点痒，抬起手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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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抹，让她的脸看起来比刚才还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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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毛二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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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无奈回答：“他说，‘不是、我杀、我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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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梦游一样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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