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18节

，将瓶口怼到她嘴边，强行灌了她几口水，才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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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迫不及待地打开相册，点开一张胡越的面部特写，两指将图片放大，让那张病恹恹的脸撑满了整个屏幕。叶轻舟用力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将目光化作刀斧，割去她的病容，现出她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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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有了十足的把握，眼前这个横陈在黎溯手机屏幕上的女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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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头脑中有一股近乎残酷的冷静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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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给郑潇发了条信息，为防止他不当回事，这条信息编辑得言辞激烈，打字的时候她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消息发送成功后，她在凛冽的夜风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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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看她一眼，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肩膀上。他也说不清这动作怎么做得那么行云流水，大概是刚才胡晟柟诋毁的话反而激发了他跟叶轻舟同仇敌忾的情谊，让叶轻舟那厚脸皮啰里吧嗦的样子也变得有些可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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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轻舟对黎溯的动作和想法都一无所知，她的目光穿越了行道树，穿越了楼群，投射到了一片已经消弭的过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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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样吗？”她突然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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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凶手是谁了？”黎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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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不回答他，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路灯下她的脸庞白得有些失真，神色带着一种看破红尘般的超然，仿佛她不是在思索案情，而是在谋划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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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吗？”叶轻舟冷不丁又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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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知道叶轻舟现在听不见他说话，索性也不搭腔，只是看她的脸色实在太白了，就又把裹在她身上的外套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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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舟神思飘荡了一圈终于回缓过来，还不忘回答了黎溯十分钟之前提的问题：“现在不能百分百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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