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凶手 第18节

笑：“黎溯，我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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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什么？”黎溯抬起头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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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给你洗一次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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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为别的，就为叶轻舟那又尖又长的指甲，简直就是简易梅超风，低配金刚狼，真让叶轻舟给他洗头，别说头发了，估计连脑袋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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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轻舟这人平常插科打诨死皮赖脸，真正执着起来却非常温和，只是一声不响地注视你，笑意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恳求。遇上这样的神情，你是骂也骂不出口，踹也踹不出去，最后都得妥协。黎溯也不例外，被她看了几秒钟之后就败下阵来，转身去二姨的柜台里翻出一盒指甲剪丢给了她：“剪完了给我检查，否则别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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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和江域通完话后，叶轻舟便像一座喷发完了的火山，剧烈的震颤之后，只剩下一片长久的死寂。她接过盒子打开，选了一把称手的指甲剪，就退到一边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地修剪起自己的指甲来，乖巧得像一条被驯化了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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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指甲全部修剪到与指尖齐平，又用指甲锉仔仔细细地磨平 了毛边。叶轻舟试着在自己手背上抓了两下，确定十根手指都已经处于温柔无害的状态了，便走过去给黎溯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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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看着她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她了，虽然很不理解她为什么突发奇想，但她似乎已经寻得了案件的真相，而这真相给了她不小的打击，所以她今晚所有的表现都有些违反常态。只不过，违反常态也有不同的级别，先前她的迷离和恍惚黎溯还能理解，可此刻她那满脸回光返照一样超脱的表情简直让黎溯无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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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黎溯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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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叶轻舟无辜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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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溯苦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你的表情看上去特别……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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