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代变了，用好杠杆，我们未必撬不动身上的巨石。”明馥一上下打量，“陈松眠，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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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道：“你才是胆子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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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明馥一完全不摆，说：“草台班子还少吗？我们差在哪里了？我们现在有钱也有关系，为什么不行？你原来不也是这么想的吗？”说到这里，明馥一的眼神变得阴鹜起来，“还是说，你觉得钟青更值得信赖。我和你共事的时候，爱玩归爱玩，可从来没瞒着你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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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连约炮都喊我擦屁股。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我都懒得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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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明馥一点头，我怎么会变成钟青的经纪人；要不是他倒戈解约，我又何必昼夜颠倒、重新疏通关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