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才行。”
于是将那日她与夕荷分析的结果说了,详细说明了那些弄混了的货物怎样分辨哪些是直接从大陈和荣原过来的,哪些是从西平绕了路从海路过来的。
听的容易一愣一愣的,半晌才讷讷地问道:“你都这么清楚了,说出来就行了,还用的着找证人?”
黎久薇认真地看了看容易:“大公子真的把你宠坏了,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只要你说的是对的,他就当众表示他是站在你这边的,然后别人就信了你说的?”
“那些人是不是信了你说的不好说,就算是真信了,也不是因为信了你才听你的。他们听你的,是因为大公子站在你这边。我说的这些道理是不是对的,重要么?容家那么多的掌柜,官府能在外面请来的行家也不少,难道他们都不知道这些道理?”
“知道的人不能说大有人在,但绝对不止我一个,可这些人不会站出来说话,即便站出来,也可以被人否认,毕竟这不是非黑即白的事儿。除非站出来的人有一定的权威,还得至少从表面上看不会偏帮大公子,才能让他们无法否认。”
黎久薇从前让分身游走人间的时候曾经碰上过一件事,有一家老爷酷爱收藏名家书画,有一回好友寿宴借了他一幅收藏已久的山水画充门面,给前来府宴的宾客赏鉴。
没想到在寿宴结束后管家收起这幅字画时,他家的孩子拿着吃食从身边跑过,一不小心就损毁了那幅画。
这家的老爷不敢向好友坦白实情,一时鬼迷心窍,竟叫人仿了一幅极其相似的字画还给好友,因为愧疚他同时将自己珍藏的一方名贵砚台送给了好友。
这件事被这位损毁画作的老爷家的下人泄露了出去,被好友家的一位亲戚得知,而这位亲戚与那位老爷平日里有些不对付,便将事情的真相当中捅破,试图让这位老爷难堪。
谁知好友听到真相后,慢条斯理地吩咐下人找出那幅仿制的画作,当众查看后斩钉截铁地说这就是他珍藏多年后借出的那幅画,还当众考证了几个细节,在场的众人当即深信不疑。
事后那位老爷来向好友道歉,这位好友便说了,他失一爱物,老友舍一家传爱物于他,还是他赚了,从此二人又继续做了三十多年的好友,直到寿终……
那幅画本来就是假的,好友心知肚明,可这位好友本身就是画作的主人,又是当世一位颇有名气的收藏家,他都说是了,又有谁会轻易质疑?
他们此刻需要的就是这么几个强而有力的证人。
容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回去就跟大堂兄他们商议,马上派人出关去请,要是元都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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