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理还是懂一些的,他觉得白氏的话有些禁不起推敲。
白氏的语气太过笃定,至少是觉得一定能好转的,这不正常。
乔雅也反应过来:“是啊,你这么肯定……两个人的病未必是一样,难不成我这副样子不是生病,而是跟那容二姑娘一样,是中了什么毒?可是,我怎么会中毒呢?”
乔氏知道瞒不住了,她这次回来也没打算瞒着。她来的路上就在想黎久薇说的那些话,很多问题是要面对的。
只有面对,才能让事情涉及的人尽可能的预料到可能存在的危险,关键的东西都瞒着,等真遇到危险的时候,只会两眼一摸黑,没准备就陷进去。
乔氏这一回都要把牙根儿咬碎了:“雅儿啊,为娘不是有意的,你这病……黎姑娘说很可能是毒,中毒的方式……你还记得那会儿我从元都给你带回来的那一堆东西么?衣裳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一些小玩意,我说是宫里不要的东西,花了点儿银子买回来的,可能是里面的胭脂水粉有问题……”
乔雅想起来了,那会儿他们还没住回村子里,她正是小姑娘爱俏的年纪,便在家里学着给自己装扮,的确用过很多。
乔雅顿时白了脸,说不出话来,泪水夺眶而出,竟然是中了毒了,怎么就这么多年没有郎中看出来?
乔雅和乔经康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还能是为什么?
宫里出来的东西,要么手段太过高深,外面的郎中看不出来,要么就是人家看出来了,但即便猜不到是宫里出来的,也大概会推测出是大户人家背地里的手段,人家不想为了个牙婆的女儿趟这趟浑水,自然不肯说出实情。
她这种情况,应该是两者都有,旁的郎中大概是没诊出来,那位致仕了的前朝老太医想来是看出来了的,人家自己不想说,才指引他们去寻给容姑娘看过诊的那位郎中……
白氏以为乔雅知道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更生她的气了,手忙脚乱地要给她擦泪:
“雅儿,是我不对,我不敢买宫里本该烧掉的东西。不是贪便宜,那些东西比外面铺子里买的都贵呢,我就是想着那都是宫里的东西,看着精致好看,就想着这辈子说不准都没第二回了,怎么也得买回来让你试试,也算是见过好东西了。”
白氏自己也抹了泪,她后悔啊,当初怎么就起了僭越的心思了,怎么就想着要试试宫里贵人的东西了?还连累了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
乔雅痛苦地摇了摇头,终于叫了一声娘:“娘,应该怪我,那个时候每年我都盼着你回来的时候能给我带些元都的好东西。我那时还未及笄,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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