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的人探究下去,都够容家喝一壶的。
何况容家有为官的、有从商的也有做平台百姓的,历经百年,谁还能没几个仇人?这么多的问题,难道他不举发,这些仇人就能放过这个机会么?
更不用说这个局原就没打算搬到台面上,一旦上了官府,漏洞不要太多。不说别的,就是广鑫庄的那些“失银”,现在藏在了隐秘之处,可到底能藏多久呢?
要将老于头和老曹头合谋纵火还伙同外面的匪人劫掠广鑫庄存银的罪名坐实,这些银子要么得找到,要么就得彻底丢了。
找到的话,是哪儿来的匪人劫掠走的就得有个结果,现找这么一批替死鬼来,对上府衙那些火眼金睛的捕快,哪里没有漏洞。
找不到的话,那么大笔银子放在那里许多年,知情的这些人谁能忍得住不打主意?不说陆余这样的,就是容元修自己恐怕也忍不住!只要有人动了那笔银子,又怎会真就找不到了?
“容大公子的话,卑职自当转达给陈大人。容大公子是难得的聪明之人,卑职佩服。只是有个问题,无关陈大人,卑职自己想要一问。”
“容大公子举发槐山房之后,没有功劳和朝廷的嘉奖傍身,岂不是相当于自绝于家族?大公子这般处境,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胡捕头刚领悟了容轩将功劳往外推的用意,就不免对他要如何应对感到好奇。
大义灭亲说起来艰难,做起来更加艰难,这份艰难不止是割舍亲情的痛楚,更加是割舍之后腹背受敌该如何自处。
容轩伤成这样了,还能如此体面地出来跟人谈事儿,足见是个异常坚毅之人。这样的人怕是不愿轻易求助他人的,这回找上陈大人,也是因为这么大的事儿非要陈大人出面不可的。
可是之后呢?说难听点,广鑫庄的事的确重大,可毕竟有个了结的时候,事情过后该怎么办,他的后半辈子却是没有那么快了结的。一日日,一年年,大事小事多了去了,失了族人照拂,又该如何自处。
难不成就守着手里的那点儿产业加上一个盼君归过后半辈子?以他现在的情况,恐怕是守不住的。
容轩指了指桌上的茶,示意胡捕头坐下说话:“实不相瞒,我这么做还有一个私信。我父亲这个人一向自视甚高,一双眼睛只盯着容家这一亩三分地,对外面的事……他自以为尽在掌握,实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若是他做了容家的家主,往近了说,远在元都的伯父必定受他牵连,往远了说,他如此行事,不知将来会将槐山房乃至整个容家带至何方。胡捕头也知道容家在西绥举足轻重,若是容家落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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