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们发卖了!”
“这本来就是大公子孝敬府里的东西,老爷有份,夫人也有份,不能说大公子只孝敬父亲、不孝敬母亲吧?”对方的小厮手上毫不留情得推搡着方才说话的人。
自上回容元修和孙氏争吵后并未能将孙氏手上的对牌拿回,二人便撕破脸,容元修再没给过孙氏好脸。
容元修想不明白,他做这么多,得了什么最后都是用在容青身上的,孙氏到底要跟他争什么。
孙氏一样想不明白,既然容青是她唯一的亲生儿子,她还能害了容青不成?
容元修将来可能还会有别的儿子,她这年纪了,只有容青一个儿子,要真是要给容青的,放在她手上不也一样么?
这二人各有个道理,按理说夫为妻纲,孙氏不能违逆容元修的意思,尤其是在大事儿上。
可现在跟平时不一样,事情已经牵扯到了现任州牧陈大人,孙家的太爷老孙大人是上一任的州牧,就怕之后要动用到这层关系,因为他也不敢让人把孙氏的院子砸了把对牌抢回来。
来的三人是孙氏从娘家带来的,明显比容元修派来的身手要好上一大截,有两人很快就缠住了那三人,剩下的一人冲到夕荷面前,劈手就去抢她手上的匣子。
夕荷前些日子隔三差五地就跟府里的护卫学功夫,别的没练出来,躲避地动作还是会了一些的,尤其她是新手,这些动作还不熟练,躲避时就仿佛是她的自然反应一样。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们姑娘给老爷的,不是大公子的……啊,你放手,你们这样,让我怎么跟我们姑娘交差……”
夕荷“拼命”阻拦着,还“摔”了一跤,匣子上的铜扣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开了,上来抢东西的那人先前没有留意这是两个匣子,抢了上面的那个就走。
为了护住怀里的东西,夕荷整个人坐在地上抱头俯身护着怀里的匣子,外面的人看过来仿佛她被吓着了,只能这样护着自己。
那三个人拿走了一个匣子就以为彻底得手了,没回头看,一溜烟儿地跑回了孙氏的院子。
容元修派来这三人面如土灰,把夕荷扶起来时却发现她怀里竟还护着一个匣子:“这……东西还在?他们抢走的是?”
夕荷摇头,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是两个匣子,抢走了一个,东西没了一半儿。有段日子没回府里,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抢啊,这这……”
那三人互相看了看,为首的小厮尴尬地笑笑:“这……牙齿还有碰嘴唇的时候,老爷和夫人不就是……唉,不是什么大事儿。”
“东西还有一半儿在,夕荷姑娘还是赶紧给老爷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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