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可能无法翻身了?”
“到时候被自己安排下去的局陷进去,作茧自缚,岂不成了这天下最愚蠢之人?打理容家家业多年,自认没出过大错,你和父亲总不能用我的时候夸我聪慧、能干,不用的时候就说我愚笨至极吧?”
钱管家自知他的理由的确牵强,可还是义正严词地强辩道:“这不过是你的狡辩之辞,大公子一向自视甚高,自己设了局,玩儿脱了也是可能的。”
“哦?钱叔说的才是砌词狡辩之辞吧?不信还可以问问这些管事儿和伙计,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你们,都来说说。”容轩广袖一挥,靠在轮椅的椅背上。
“小的只知是府里吩咐的,那日上头抬了几箱货,让小的们不要走账面,往来客商谁要便卖了。但是那时大公子已在别院养伤,肯定不是大公子吩咐的。”
“小的是听管事儿的吩咐办事的,这些银子可是一文都没敢私用。送现银的时候,好几大箱,来的人抬着费劲儿,小的去帮了把手,赶银车的护卫是府里二门上的。”
“小的是账房,银票是小的交到府里的,当时府里要现银,可是一时间城里的钱庄票号兑不出那么多,说要等三日,小的就说等兑好了再让人送过去。可是府里等不得,直接把银票拿走了,说要自己去兑。”
阶上成忠正要开口,听笑了的陈大人先问了这账房:“不知银票你交给了何人?”
“小的就是交给了……钱大管家。”账房说完哆嗦着看了钱管家一眼,低头使劲儿闭眼。
钱管家指着几人便训斥道:“你……你……胡言乱语,二位大人可不能听他们胡言乱语,依老奴看,还是应当将大公子亲近之人带上来问话。”
“大公子为了证明容家的庶务离不得他,还让他商队的伙计将广鑫庄烧了,还勾结歹人将存银和财物劫掠一空。老爷想着这是容家之事,银两钱财也都是容家的,才没有追究此事,没想到反而给了大公子恶人先告状的机会。”
“老奴请二位大人允许,带商队伙计牛二奎前来问话,这个牛二奎不仅参与了纵火,被查出混货的这批东西他也参与了购置和运送,是跟了商队七年的老伙计了,他的话可信。”
商队的伙计还有一部分一直被陆余关着,胡捕头上回闯进广鑫庄时还是慢了一步,这些人已经被提前转移走了。
容轩知道这当中定是有忠于他而宁死不吐口的,也有临阵倒戈的,甚至一定有从一开始就是别人安插下来的,他很有兴趣听听这些人都怎么说。
不过也不能只听这个牛二奎说,容轩也想借此救一个人:“既然要找商队的伙计来作证,那商队的管事儿也该请上来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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