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来一问,单是气质谈吐就不像拥有这样家资的人,只要陈大人稍加盘问,就得露馅。
成忠叹了口气,今日这事儿肯定是栽了,他还是公允些,装作被容元修他们欺骗了的好:“回陈大人,这字据上的人恐怕并不详实,通元城有此家资者都记录在册,不曾有这些人。”
“而且这些人的名字实在是……不似有这等家资的,这陆余实在可疑,应当严查,也许就是他勾结匪人、监守自盗,故意纵火、窃取了广鑫庄的存银和财物。”
钱管家不满地看向成忠,这人这时候怎能倒向容轩这边,平日里可是拿了他们不少好处的。
要是认定了陆余盗取库银,不仅会直接牵连到他和容元修,还有可能让府衙有机会扣押找回的失银,到时候槐山房甚至整个容家的庶务都要无法运转了。
钱管家一时之间慌了,不顾身份地质问道:“大人怎能轻下断言?至少也该派人查房一二再说。”至少能拖延到公堂之下。
成大人恨铁不成钢地照着念道:“赵白薯、吴馒头、宋大、张五斧……能如此取名的人家,有几个能借出几万两银子给他?陆余是你们容家的人,你来说说,他日常来往的人可有上面这些?”
“这……是老奴失察,没想到陆余竟然包藏祸心,老奴回去就让人拿了他查问清楚,送交府衙。”
钱管家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陆余是有些谋略的,可就是没怎么读过书,情急之下,胡编乱造几个人名就只能想到这些。
就算有那家资大的人家会给儿孙取这样的名字,也决不可能个个都如此,他却一编就编了一串这样的。
黎久薇趁势道:“字据是陆庄头亲自立下的,胡捕头在暗室中目睹全过程,也可作证。无论这上面的是否确有其人,陆庄头资财来途有异却是确定的。”
“奴婢来容家时日尚短,在广鑫庄失火之后却也曾听闻,当初广鑫庄的人手本就是府里一半、大公子一半的,为了避嫌,这两方平日里能少往来便少往来。”
“二位大人可派人打探,大公子与陆庄头并无私交。况且依钱管家所言,大公子对奴婢信任非常,大公子若真有意这时候就私下重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商队,大可以直接跟奴婢说,或是委派其他身边的人,完全没有必要经过陆庄头。既然如此就希望某些人不要在查陆庄头的时候,再去攀扯大公子,说陆庄头是大公子指使的。”
“毕竟大公子饱读诗书,编造人名也不会尽用些什么馒头、白薯、斧头之类的东西。钱大管家既然是看着大公子长大的,应该知道他不会连名字都不会取吧?”
陈大人听了差点儿没笑出来,成忠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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