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绥,他们毕竟还在通元府衙的牢狱里,出点事,谁又说的清!
“您敢?您要是敢动他们,就别怪我不顾念最后一点父子之情!”
容轩眸光冷冽,恨不得把牙根咬碎,更是恨不得长出翅膀能一下子飞到通元府衙的牢狱去。
他进府时带来的人被拦在二门处,此刻他只能自己控制轮椅,他的手掌磨破了皮流了血他也不顾,他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终于到了二门,他跟带来的护卫会合了,他才命人立刻带他前往通元府衙。
通元城府衙内,此刻的确在进行着一些隐秘的事,谁胜谁拜,谁惨胜谁逃脱,谁将彻底洗清冤屈还是名义上清白了却背负着污名,皆在这一晚做个了断。
成忠是拉了陈大人一起去用饭,可陈大人哪里会受他的拉拢,客气地应酬了一下就回了关驿歇息。
成忠回了府里,越想白日里公堂上的事越是不甘,他保不保的下容元修和钱管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二人不清白了,他也很难清白。
钱管家要把水搅浑是有道理的,容轩可以不落罪,可是只要容轩身上有疑影、有污名,就不能说他真的就是无辜的。想要找回颜面,事情最终似是而非的话,只要说只是没有证据就成了。
尤其这个时候容家主宅又派了人来传了几句话,还送了他份大礼,这里面的银钱虽不够填上他的全部亏空,倒也能填上一部分了。
成忠一番盘算之后,叫了师爷过来一番低声吩咐,摆了摆手让师爷去安排了。
师爷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他将狱吏叫来假装询问了一番,便将一个食盒交给了那狱吏,没一会儿这食盒就送到了狱中。
时候已经不早了,其实已经过了饭点儿,可是牢里那些个吃食很难填饱肚子,这时候有点东西垫垫,再好不过了。
食盒里放着香喷喷的肉粥,黎久薇还特意把两份都查验了一下才示意关在旁边的老于头可以吃了。
老于头之前在公堂上撞了柱子,头上破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好在医治及时,保住了命,此时正晕乎着,不过已经醒了,能说几句话。
“于叔,你试着用些,不行的话把粥拿过来,你靠在这儿,我能把手穿过去喂你。你晚饭没吃两口,这会儿有粥,可以少用点。”
晚饭跟牢里的犯人是一样的,就是一个特别硬的窝窝头和一碗温水,老于头就喝了两口水,窝头是一口没吃。
“不用,不用,我能行……”老于头一直靠坐在稻草堆上,强撑着能慢慢地自己做一些事。
老于头原以为会命丧公堂,没想到那位郎中很是尽责,黎久薇之后又帮他推按了穴位,竟然把他这条老命保住了,这会儿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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