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还做过这样的梦?要是之前就有,我也不至于出这么多冷汗。你不在的时候,我这儿也一直有章郎中请脉,不信你问他,看看我其他时候有没有夜惊盗汗。”
容轩抓着黎久薇的小手放在他手心里,黎久薇感受到余汗带来的微湿感觉,被二人这种突然的肌肤接触弄懵了。
多少年的老狐狸了,居然还怕这个,黎久薇把头转到另一边让自己冷静一点:“你梦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你刚刚已经说了,玉雪跟你梦里的不一样。”
“易公子毁容了,腿也瘸了,性子没看出大的差别,那我呢?我这种性子真就能束手就擒?”
要是梦里的那个久娘跟她现在的性子不一样,黎久薇就真有理由怀疑容轩做的是预知梦了。
因为容轩根本就没见过原主,就算让人去找黎家人和流放路上见过原主的差役询问,得到的答案也只能是原主是一个沉默寡言但心里有主意的人,因为生母和险些成为女官的缘故学过很多东西。
如果不是她来了,如果容轩所出的环境没有改变的话,原主这样的人来了也注定犹如一块儿好看的石头扔在了湖里,再好看也只会沉下去,真就成了一块儿海中金了。
那样的人会的东西不少,可是心里有骄傲,不懂得有和缓迂回的方式解决问题,会的东西又不像她这样有朝廷看重的大作用,是注定被埋没的。
所以黎久薇猜测,如果容轩梦到的是原主,这即便是个心中有正气和忠义的姑娘,恐怕也混的不怎样。
而且原主如果一直留在西绥,很大可能她一直都是罪籍,或者到了年纪很大了才被赦免,这样的人在容轩身边地位也不会高,能不能混个妾室当当都不好说。
容轩的目光无比诚恳,特别认真地道:“长相么,跟你现在一样好看,性子也差不多。我出事儿的时候之所以毫无防备,就是因为之前过的太顺了。”
“你是跟着我的,自然过的也好。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脱了罪籍的,但梦里的你都扶正了。要不是你这样的性子,怎么能做的到?”
“你……不是束手就擒,你反抗了,你还拿出一个什么方子想要贿赂那个来抓我的人,可是人家没要,肯定是我父亲给他更大的好处了。”
“你最后是自尽的,情绪激动,一时想不开,你的性子一般情况下当然不会这样,可是都被埋那儿了,你激动一回,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黎久薇想想,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会的这一套说到底是文秀才,遇见那些不讲理要硬来的,一刀就能劈死她。
加上梦里的一切发生的时候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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