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能把当年的事儿弥补了,至于容元修欠凌家的,那就让凌家人自己去跟他算。
谁知道凌家人来的这么急,他们还没动作呢,就直接要上门了。
黎久薇回去就把那三份地契找了出来,可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她手上过的契书多了,她忽然感觉这三份契书的纸张在手感上好像有些不同。
黎久薇确定了之后,抱着装契书的匣子就往书房跑,见了容轩便道:
“容轩,你快来看看,这些地契是不是有问题?我怎么觉得是做旧的呢?”
现在没人的时候,黎久薇已经对容轩直呼其名了,她把地契一张张地拿去给容轩看。
上次容轩看这些地契的时候,还在休养,就让容易拿着给他看了看,他并没有直接经手。
这作假的手段非常高明,要不是黎久薇手感比别人敏锐,最近又经手了好几份真地契,恐怕还没有发现。
容轩查验过后皱眉:“这还真是假的!这上面写的,跟那三处地方都核对的上?”
“都对的上,这不是前几天易公子和李成还去了吗?都对的上,而且这么些年,除了几个看守的,都没人。”黎久薇很确定地道。
容轩掂量着手上的假地契:“这就怪了,老爷要让我背这个罪,没道理给我假的。是被府里什么给换了?会是谁?”
此时的容家主宅乱成了一锅粥,早上新任的管家从外面回来向容元修报账,说了几句外面发生的事儿。
不知道怎么的,容元修越听脸越白,听完之后他竟然瘫软在椅子上起不来了,身上还直抽抽,说话的时候嘴和脸都是歪的。
孙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仅把府医找来了,连被赶出去的曹郎中都找来了。
结果这些个郎中一致意见就是,这是激怒攻心所致,药得吃,针得扎,但关键还是心病,得解开心结才行。
孙氏指着新任管家质问道:“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跟老爷说什么了?你是说到哪句,他变成这样的?”
新任管家脑袋都快想破了,吱吱唔唔地道:“夫人,小人真没说什么,就是说这几日铺子里的情况,这库银都快发还了,官府出了告示,族人也都不来闹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老爷他是……当时小人就说早上碰见从城外跟咱府上送菜的了,他今儿一大早进城的时候碰见一对练家子,一看就是行伍出身。”
“但是绝对不是州府军和城府兵的人,说是什么主家姓凌,是一个侯府的,然后小人就说了,咱西绥又来大人物了。小人就想请示老爷,要不要准备一份表礼,去拜访一下。”
“没了?”孙氏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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