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罪恶感顿生,在贺庭洲细密的吻中找到空隙说:“回房间……”
贺庭洲低头扫一眼狗:“没听见?”
万岁站起来,乖乖回房间去了。
西服掉到了地上,裙子还悬挂在身上。
霜序双手扶着台面,腰被贺庭洲提着,身高差让她的脚几乎脱离地面,只靠脚尖颤颤巍巍地撑着。
她实在撑不住,带着颤音叫他:“庭洲哥,回房间行吗?”
“这么见外呢。”贺庭洲趁机拿捏她,“换个称呼。”
“换什么?”
“叫哥哥。”贺庭洲说。
她抿住唇。“哥哥”二字对她来说指代着沈聿,这是十几年养成的习惯,用来叫贺庭洲也太奇怪了。
“你确定想让我在这种时候叫哥哥?”
贺庭洲眼睛微微眯起,在她腰上惩罚性地捏了一把,霜序蹙眉喊痛,他松了手,给她第二个选择:“叫庭洲哥哥。”
肉麻死了,这两个霜序都叫不出口。
“庭洲哥不行吗?”
就差一个字而已。
“我喜欢偶数。”贺庭洲振振有词,“奇数克我。”
鬼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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