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家起床的时间参差不齐。
沈长远一早起来果然血压有点高,沈聿陪他去附近的医院。
付芸一大早煮了鱼汤,又用鲜香的汤打底煮上米线,薄薄的鱼片铺在上面,洒上香菜、葱花,喜欢重口的淋上花椒、辣椒和热油,香得人口水直流。
岳子封脸都没洗,顶着鸡窝头就下来了:“有好吃的怎么不喊我。”
“叫你了。”霜序说,“你说地震了再喊你。”
岳子封说:“付姨都亲自下厨了,厨师界不得大地震。”
贺庭洲在他后面下来的,估计昨晚没睡好,脸上几分惺忪,懒洋洋地走下楼梯。
岳子封迫不及待地去厨房端了一碗米线,贺庭洲坐到对面,往椅子上一靠,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大爷样。
刚出锅的米线烫嘴,岳子封等不及,正吃得嘶哈嘶哈,看见霜序戴着隔热手套,端出一碗加了葱花的米线,放下后,又拿筷子把葱花一颗颗耐心地挑了出去,
挑完,把那碗米线放到了贺庭洲面前。
尊贵的太子爷这才拿起筷子,开始享用。
岳子封往他碗里瞟了一眼。
霜序什么都没察觉,又进厨房了。
岳子封对贺庭洲说:“你跟妹妹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贺庭洲挑起米线,从容不迫:“你从哪看出我们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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